尘输

写手
第五吃杰佣裘前黄先空机欺诈
凹凸吃瑞金雷安凯柠佩帕卡埃
王者吃信白云亮铠约药鱼懿元

【杰佣】爱情公寓(十三)

★主杰佣

★有裘前、摄殓、园医、蝶蛛、鹿幸和欺诈组

★ABO世界观

★背景设定补充:

现代都市,Omega有保护法

双洁加HE放心食用,私设有可能会有ooc

团子看官说我的文不太方便找,所以帮我想了个tag,因为爱情公寓好像很容易和电影撞(对不起是我懒的锅),所以以后文里会打上“第五公寓”的tag,希望能够方便大家一些,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也请大家和我说我会进行调整的!

然后我赞成石凡看官的观点“四十米大刀不好收啊”!我现在真想把裘前按在一起now kiss然后滚去结婚,但是一把刀硬生生给我整停了憋的我内伤,不过保证裘前甜起来让杰佣吐血!

再度感谢所有看官的厚爱,你们才是世界的珍宝啊!

我更文一般在二十三点左右养成了不太好的习惯希望你们能早睡呀,然后正剧的前期铺垫还没有弄完,所以还会有几章日常,希望各位不会看着无聊,我前面铺垫那么多就是为了写那个剧情啊!

那么,祝使用愉快,非常开心能收到你们的评论~



(十三)


惊魂密室逃脱工作室在不到一个月时间内收到了一百三十八份个人通关挑战,其中成功通关的有十二个人,最长用时六个小时,最短用时半小时。


“所以说这张票应该是这个用时半小时的人的了吧?”特雷西边说边翻着记录本,“不过这个半小时好像是之前就已经来玩过的团队中的一个人,这算不算作弊呀?”


“无所谓啦,”奈布不在乎的摆摆手,“再说巡演不就在明天晚上了嘛,赶紧把票送出去啊,过期就没用了。”


特雷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已经在联系获奖的人。


杰克觉得怎么样都好,反正只要小奈布觉得行就行,他现在完全处于放飞自我的状态,穿着居然走起了奇怪的儿童风,看得奈布满头黑线,如果不是因为杰克长得帅走出去估计是会被打的。


所以一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走进店里的人,哪怕他蹦蹦跳跳的走进来,甚至用奇怪的倒退姿势把店铺逛了一圈。


“那个活动结束了吗?”


奈布抬起头来,并且立刻认出了这是他们团队中剩下的那个他不认识名字的人,不过由于他把自己打理了一番,甚至把小胡子给刮掉了,这让奈布差点没认出这个年轻了好几岁的青年,奈布问道,“什么活动?”


“这个,”黄蓝异瞳的青年指了指逃脱魔术巡演的海报,“如果没有结束的话克利切也想试一试。”


哦对,他老是把自己的名字挂在嘴边来着,但是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奈布总是想不起他的名字,特雷西立刻停下打电话的手,“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不过现在的最短时长是半个小时,你可以吗?”


克利切露出狡黠的笑来,“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艾玛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虽然十分尴尬的是在学校里来的,不过可喜可贺的是她是个Alpha,没有发生什么过大的骚动,只是请假在家休息了几天,这期间工作繁忙的艾米丽也请假在家照顾她,让她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她并不是Omega,其实不需要艾米丽这么小心的照料。


但是艾米丽执意要陪她,也得益于专业的处理,艾玛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就没事了,不过还是接受了艾米丽严肃的一次生理科普。


“等一下,意思是Alpha不会有定期发情期?”艾玛好学的提问。


“初中的生理课你都去干什么啦?”艾米丽气呼呼的看着她。


艾玛赶紧认错,“不是啦,我只是在想这样对Omega是不是不太公平,连灵魂伴侣都是对他们造成的影响更大一些。”


“所以要感谢抑制剂,”艾米丽认真的看着她,“整个社会发展至今,能达到现在这个和平的局面完全归功于抑制剂,不过抑制剂也有很多问题。”


听出艾米丽的言外之意,艾玛追问道,“什么问题?”


“倒不是药物的问题,而是政治的问题,”艾米丽拍了拍艾玛的头,“我们的政府只拥有抑制剂的生产权,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给国家带来了许多困扰。”


艾玛思考了一会,“意思就是有人在用抑制剂赚黑心钱咯?”


艾米丽忍不住勾起嘴角,撩了一下散落下来的头发,“可能吧。”


艾玛乖乖坐在艾米丽前面让艾米丽给她扎着小辫子,她已经准备好了鲜花,想去给每个邻居都送一朵,艾米丽知道她定期会这样做,当然也知道这一次是为了庆祝什么。


艾玛开心的站起来亲了亲艾米丽的脸颊,抱起准备好的玫瑰花就要走,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折返回来,把一朵折下的百合插在艾米丽的发髻里,左看右看之后重重的点头。


“我的艾米丽是个天使!”


还穿着睡裙的艾米丽红了脸颊,看着艾玛开心的敲着邻居家门的背影,小声的嘟囔道。


“小傻瓜,你才是天使呀。”



如果遇到邻居不在家的这种情况,艾玛会直接把花放在门旁边的信箱口里,因为有过多次送花的经历,所以邻里都会愉悦的收下这份礼物。


不过,艾玛有个头疼的问题。


她走在十楼,每次来这里都会感觉要被吓个半死,正如她所说,这个住在十楼最里间的邻居,每次都会用一副凶神恶煞的脸瞪着他。


威廉不在家,应该是在上班,艾玛觉得如果这位邻居也不在家那她就可以放心的把花放在信箱里。不过事情往往不会如人的愿,所以艾玛刚敲了两下门里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有些紧张的艾玛拿着准备好的鲜花等着门开。


门开之后是没有穿上衣的红发男人从上到下的俯视着她,这让艾玛有些不爽,但是同时闻到了一股牛奶味,因为终于经历发情期,艾玛可以闻得到信息素,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这是自己的信息素,但是反复确认没有雏菊的味道之后她意识到这是这个男人的信息素。


她有些诧异的把鲜花捧到裘克面前,“希望您能收下这些花。”


“哦,”裘克这次没有因为被撒狗粮而凶巴巴的看着艾玛,只是接过来之后看了艾玛一眼,确认了她在庆祝什么之后有些好笑道,“你们还没有标记吗?”


裘克在这里住的时间挺长,所以知道这对情侣的情况。


“你怎么能说的这么随便呀,”艾玛脸上一红,“至少也要等我毕业呀,再说我、我……”


“哦,”裘克继续道,“毕竟你不会。”


艾玛几乎炸毛的看着裘克,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今天有这个闲心来调侃她,以往都是一言不发就要赶人走的,而且……艾玛忍不住往裘克身后看了看,毕竟这个人和威廉发生过那样的事情,让艾玛忍不住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她多虑了,她总觉得好像还有一股水果糖的味道。


“裘克,谁在外面?”


边说话边走出来的黑发青年穿着一贯的运动服,和裘克一样光着脚走在木地板上,连额上的发带都带的好好的,看到艾玛之后打了个招呼,“你怎么又送花啊?啊,你和艾米丽结为伴侣了?”


裘克给有些激动的威廉让了个位置,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威廉这么关注这对情侣。


“没有啦威廉哥,”艾玛嘟着嘴,“你们为什么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呀?”


几乎每个在家的邻居都问了这个问题,让她都不好意思了。


“因为我们都很期待嘛,”威廉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不过以你的性格,肯定想等到毕业吧,这样也好,要好好对艾米丽哦。”


“我肯定会的啦,”艾玛说着看看裘克,裘克站在威廉背后像是宣布主权一样似有似无的环着他,然而威廉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没察觉还是习惯了,这让艾玛顿时感到尴尬,并且平生头一次的被塞了一口狗粮,“威廉哥,你难道和他在一起了?”


“啊?”


“我不打扰你们了,”艾玛感觉到裘克在赶人的眼光,立刻脚底抹油,“我想起来艾米丽在家做饭等我来着。”


这个理由怎么听都是现编的,晚饭时间都过了,但是威廉又不会去拆穿她,只是有些懵的说道,“等一下啊我们没有在一起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然而艾玛有没有听见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和裘克之间的关系变得有点微妙,但是并不是伴侣或者情侣。


他的下一次发情期快到了,所以他也是带着一种纠结的心情来到这里的,尽管这个混蛋还是没有跟他道歉,但是至少态度在改善,兴许是上次聊到了什么比较触动的话题,裘克居然之后会有意无意的问他喜欢什么,随即两人发现了很多共同话题和兴趣爱好,毕竟两个人都是极限运动的爱好者。


裘克虽然话里还是带着讽刺的强调但是却很体贴,如果没有发生第一次那种情况,他们或许会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吧。


不,要是没有第一次那种情况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有交集,威廉有些头疼但是事实确实如此,他会对这种人敬而远之,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


不过他没有继续想下去,裘克把他抱了起来,他感觉裘克的体温凉凉的很舒服,所以立刻知道这是发情期到来的预兆。


玫瑰被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当成了撞色桌子的装饰,对方把他放在床沿后蹲在他面前抬头和他对视着,那双玩世不恭的眼睛此刻闪着明亮的光。


“你不是会管这种事的人,”是威廉先开的口,“为什么要管我?”


裘克握住他滚烫的手,没有吭气,只是从指尖开始吻他,然后慢慢的探入他的上衣,拂过他腰侧的皮肤,他实在太温柔了,以至于威廉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错觉,他想停下来,却被吸入了欲求的漩涡,直至粉身碎骨。


那噩梦般的一幕总是会突然在脑海中毫无预兆的出现,现在裘克就仿佛站在那个奢靡的房间里,反复的追问那个女人是否真的深爱着那个男人,如果深爱的话又为什么会和别人交缠在一起,就像密密麻麻互相交叠的蛇,他仿佛快把心脏给吐出来的作呕。


原来你是遇到了你的灵魂伴侣了啊。


如果不是那一场政治联姻,你会获得幸福吗?


他以往做决定都是随性,但是这一次他思考了很久。


裘克将这个人拥在怀里,用手指勾着对方并不柔软的黑发,鬼使神差的用唇轻吻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和做过的对象睡在同一张床上,此前也并没有和他躺在一起,但是他现在居然感觉这样躺着也不错。


他轻轻的说道。


“嫁给我吧。”


威廉晃晃悠悠的坐起来,双腿落地后下盘虚浮着所以看起来整个人在飘,并且意料之中的摔在地上,他飘忽着慢慢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折叠放好,就如以往每一个早晨一样把晚上的噩梦和狼藉收拾干净,这样就是新的一天了。


“你为什么需要我呢,”威廉转过头来看了裘克一眼,那眼神止住了裘克想要捉住他的动作,因为他无数次的在他母亲的眼中看到过,“因为我需要你吗?”


威廉的侧脸僵硬得像一尊大理石雕像,这是他第一次在裘克面前露出这样平静的表情,就像是看透了、看累了、然后再也不想去想了,他的脚边堆着几个歪倒的玩偶,他的身体像水一般滑落下去同这些东倒西歪的玩偶融为一体,与这些没有生命的物体一起蜷缩在地板上。


他平静的像一滩死水,“那就嫁吧。”


他的母亲是否也说过这句话呢。


裘克突然想到,他童年时很害怕睡在床上,因为总觉得床下有可怕的东西,只有蜷缩在地板上被这些玩偶遮盖掉才能感到些许的安心,但其实黑暗中最恐怖的就是这些没有灵魂的东西,有灵魂的东西只能在黑暗之中瑟瑟发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哪怕像这样抱紧一个人也感受不到皮肤接触的温度,哪怕像这样躺在地上抬起头也看不到天空,人的肉体是不是就像是遮挡住天空的高楼大厦,死死的禁锢住自由喘息的咽喉。


他们之间一直在追逐,一直在逃跑。


所以。


你也有无法逃离的梦魇吗?



“不可能的吧……”


都快要关门打烊结束今天工作的奈布手一抖,把正在清洗的玻璃茶杯摔在水池里,原因是特雷西报出的那个时长。


六分零六秒!


四个房间相连的密室,在并不知道机关是如何设计的条件下,真的可以做到吗?


奈布感觉身体奇妙的抽搐了一下,扯到了背后的筋骨,疼得像是岔了气,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杰克似乎察觉到他内心的波动,伸出手来轻轻揉着他的背。


那个拿着胜利的奖品却满脸不在乎的青年正眯着黄蓝异色的眸子把那张黑色的卡反反复复的来回看了三遍,然后将那张卡递到了奈布面前。


奈布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送给你,”对方压着帽檐,嘴角向上翘起,“克利切对这种巡演并不感兴趣,只是想来试试自己能有多快而已。”


特雷西忍不住道,“所以你又撬锁了?”


“没有规定不准撬不是吗?”克利切·皮尔森顽皮的举起双手,“而且你找不到我撬了的证据。”


奈布知道皮尔森的意思,所以接过了那张黑色的卡,尽管收下有些不太合适但是他确实有点好奇逃脱魔术是个什么样子的魔术。


皮尔森对他们做了个鬼脸忽的蹦跳而去,但是没人看清了他是怎么走的,就这么突然跃进黑暗然后消失了踪影。


杰克眯着眼睛盯着奈布手里的那张入场票,感到了些许的威胁,黑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从指缝间塞进奈布的手里。


奈布看看手里两张一模一样的入场券,又看看满脸不高兴的杰克,忍着笑把皮尔森给他的那张递到杰克面前,顽皮的勾起嘴角,“那我就把我的这张给你吧。”


杰克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不出所料的连同卡一起把奈布的手握住,他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这算是约会吗?”


奈布用空着的那只手把入场券塞进自己的口袋里,抬起他碧绿的眼眸,露出下颌完美的弧线,那眼神是两种极端的融合,柔和却挑衅着,直勾勾的深入到了杰克的心里。


“你不是喜欢我吗,给你个机会追我呀。”


特雷西长长叹了口气,然后猛然发出一声尖叫。


天呐,他们老板的水晶茶杯被摔碎了!



从相遇开始,愿意去了解另一个人的一切,所看到的是那个人由过去所有的一切堆积起来的全部个体。人们亦或被吸引,亦或离去,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知晓的,只有过去。


过于空旷的房间里连时间都仿佛停止流动,随着尘埃落下的重量搭在正在运行的笔记本电脑上因为散热器的轰鸣而轻微震动着,黑夜的光影被逐渐升起的日光吞没,使得浴室里水花滴溅的声音有了节奏感。


那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是刚结束的一段视频通话,还有一份已经发送完毕的文件,文件的命名是一个人的名字。


威廉·艾利斯。


一个人只要活过,就必然会留下一个现代社会必然会留下的档案,从出生直至死亡。


十岁入选省队预备队员,十三岁成为省队最年轻的主力,十七岁入选国家队,十九岁就在世界锦标赛中首次夺冠,二十四岁因为失误负伤,修养一年后宣布退役。


在看到这份档案之前就应该注意到,二十五岁就从国家队退出的艾利斯是个非正常退役者。


扛过生理极限挑战,一个正值黄金时段的运动员,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负伤而被迫退役呢?


他似乎在遇见你之前就已经遇见过“灵魂伴侣”了,你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呢裘克?


从来没有做到的事情,从来没有注意过的细节,会在想挽救的那一刻迸发着啃噬他,嘲讽他过去的所作所为,就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


裘克隔着视频对杰克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来,但是这一次这个笑是给他自己的,不过他又把问题丢回给了杰克。


你呢?


水汽氤氲中杰克睁开了深红的眼,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发梢连水珠都带着芬芳,他会一丝不苟的穿上西装,系好领带,喷上香水,再带上准备好的玫瑰,然后牵着那个人的手慢慢的走在路上,他想去哪里就陪着他去哪里。


他不能主动去探知那个人的过去,那是奈布最后的底线。


但是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因为不管他的过去有多少阴霾多少伤痛,都不会在他这里重蹈覆辙。


他已经设想了和奈布在一起的九千种生活、九百回心跳、九十次争吵和九个结局,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人会死。


但他,会为他而死。


因为知道他肩上扛着重担,至死不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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