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输

写手
第五吃杰佣裘前黄先空机欺诈
凹凸吃瑞金雷安凯柠佩帕卡埃
王者吃信白云亮铠约药鱼懿元

【杰佣】爱情公寓(十六)

★主杰佣

★有裘前、摄殓、园医、蝶蛛、鹿幸和欺诈组

★要进正剧了

感谢各位看官喜欢这篇文章,一般来说我回复评论的时候就是我更文的时候,然后就是关于开车的问题,杰佣那篇不是链接的问题,是直接被石墨文档禁了不给共享,裘前那篇还没事所以我也没搞懂石墨的点,我也没写什么啊为什么会被石墨禁掉,等我再研究吧看官不要急,我们先来看正剧!

杰佣的车里面有些关于杰克的细节描写相对来说有点重要,所以我再研究一下,我觉得里面的剧情对杰佣两个人的感情戏还是很重要的,不过不看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那么祝食用愉快,谢谢各位看官的日常留言哈哈哈


(十六)


婚礼倒计时二十四小时。


伊索卡尔盯着面前垒起来的小盘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奈布正坐在他的对面吃着他亲手做的晚餐,算来这已经是加的第三碗饭了,不过杰克依旧好心情的看着奈布,似乎是因为感觉他吃得很香,也忍不住多吃了一些,杰克的饮食管理很合理,就像是清修的苦行者不会超过核定量,这让卡尔有些吃惊,约瑟夫反倒显得颇有感触,他知道那种两个人在一起就不由得会放纵的感受。


他们两人也受到了婚礼的邀请,不过由于休假旅行的计划导致没有办法出席,因此在走之前请友人到家里吃一顿便饭并请他们带去对新人的祝福。


卡尔坐在奈布的对面,小声的问道,“你是不是最近吃得都特别多?”


奈布正在往嘴里塞吃的,不小心听见的杰克凑过头来肯定道,“不仅吃的多,一天还要吃五顿,我抱着都重了不少。”


被讨论到体重这个禁止话题让奈布在奋战中瞪了他一眼,杰克立刻笑眯眯的闭上嘴,转头和约瑟夫聊起了明日的婚礼,两人转移了地点,去客厅喝茶并且抱怨起了裘克的秀恩爱行为。


餐桌上只剩还在吃的奈布和卡尔,等到奈布终于放下筷子,他站起来帮卡尔收拾着一扫而空的碗筷,抹了抹吃的油光水滑的嘴。


卡尔把洗碗池的水龙头拧开,倒上洗洁精。


“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看一下。”


“什么,”奈布把最后一点碗放在水槽旁边,有些懵,“吃得多应该不是生病吧?”


卡尔抿嘴笑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应该去产科看看,你可能怀孕了。”


奈布的表情纠结了一下,忽的脸就红了。


“啊!?”


“可能而已,”卡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奈布,“不愿意去的话就去药店买验孕棒检测一下。”


被卡尔颇有意味的眼神看来看去,奈布顿感羞涩,两个星期之前处在发情期的他确实没有吃药,但是本来几率也不会那么高,所以他直接无视了这件事情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被卡尔提醒了才想起来有这个可能性。


立刻老实的奈布不敢再像几分钟之前那样活蹦乱跳,告别好友回家的杰克也奇怪于奈布突如其来的异常乖巧。


所以第二天,抽空溜出去买了验孕棒并检验的奈布,看到呈阳性的测验结果,独自一人确定了他怀孕的事实。


我的天。

他捂住通红的脸。


婚礼倒计时三小时。


婚礼订在了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由裘克一手操办,原本是想在裘克名下的庄园举


行的但是他想在婚礼结束之后直接飞到国外开始过蜜月,所以还是订在了酒店,票都准备好在杰克面前炫耀了,这让杰克表示非常的受不了。


这么一个按理说应该上新闻头条好好风光一把的婚礼,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风雨,只是邀请了两人亲近的亲朋好友,但由于威廉并不知道父母是谁所以双方家长都没有通知。


然而婚礼开始前六个小时,裘克就找不到威廉人了。


原本急的团团转的裘克叹了口气,最后听从杰克的意见放弃了寻找,他只知道威廉不会逃婚,所以需要做的只是等他。


今天的主角之一威廉,此刻正坐在惊魂工作室里嘘长叹短,这让特雷西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威廉,今天你结婚啊?”居然还穿着运动装运动鞋。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威廉伸了个懒腰,“可是我就是不想动啊。”


特雷西从他的话语里提取出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大叫道,“你想逃婚吗!”


“怎么可能啊,”威廉头疼的捂住他的耳朵,“证都领了怎么逃啊。”


特雷西嫌弃的看着他,搞不懂他到底来这里干嘛。


威廉问,“奈布怎么不在?”


“他去吃东西了。”


“婚礼上不也能吃吗?”


特雷西怂着肩,把外套从衣架上取下来,“这就不知道了,他最近可能吃了。”


威廉看她的动作是准备出发的样子,“你要过去了吗?”


“是呀,”特雷西说道,“我就先去酒店了,麻烦你也快一点。”


威廉摆手让她赶紧走,“知道啦。”


特雷西走后一下子安静起来,婚礼在晚上六点,现在才四点多,过去不堵车用不了半个小时,威廉有些昏昏欲睡,杰克今天很早就去了会场帮裘克的忙,因此威廉决定等奈布回来之后两人一起过去。


好像有什么响动,这不大的声音把威廉从困意中扯了出来。


大概是奈布回来了吧,他望向玻璃门,今日没有下雪,还稍微有点阳光,是一个好天气,运动鞋踩在雪地里会有一种舒爽感,尽管这会让脚冻僵。


店里的灯光不知是什么时候熄灭的,温度有些下降,门外并不热烈的阳光堪堪照亮了边缘区域,形成明亮两个世界的对立,威廉的腿正接受着阳光的升温,眼睛却隐藏在黑暗里,他在黑暗中敏锐的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偌大的空间里除他之外似乎还有一个人,但那并不是奈布,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威廉惊出了一声冷汗,但他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声,并没有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只是把头侧过去一点看向深处的黑暗。


果然有人影,这个人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找的细致又有逻辑,应该是极具目的性,甚至没有翻乱任何东西,如果不是威廉眼尖甚至会把他漏看。


也就是小憩一会的功夫,工作室里居然进了贼?


威廉无奈的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一般没有问题,他甚至想继续瘫着不管,但是放着不管总感觉良心过意不去,所以他还是站了起来,就在他站起来的瞬间,连轻轻翻东西的声音都消失了。


威廉问,“你在干什么?”


黑暗中人影一动不动几乎融进了背景,威廉也没有动,两人僵持在原地。


黑影突然晃了过来,一个晃身想要越过威廉,但是威廉的反应何其之快,按住对方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压试图锁住对方的动作,没有想到的是人影的反应也相当迅速制住他正在用力的手一个翻身来了一个反擒拿袭向威廉的后颈,挡下这一击的威廉因为这不要命的力度皱起眉,既然下手如此之狠那也不能怪他反击,他一个手肘狠击在对方小腹,能让一般人直接吐出来的手段只是让人影闷哼一声,一个扫腿把威廉打翻在地,不想被威廉一脚踹在膝后,双腿一软扑倒在地。


两人扭打在地上,期间还撞翻了不少沙发,威廉占尽优势也用了全力才用手臂锁住对方的咽喉,人影浑身紧绷着几乎能感受到在肌肉上爆起血管,意识到不对劲的一瞬间,威廉感觉眼前泛起了雪花。


随着他逐渐松开的手,人影立刻蹦起来蹿向二楼,瞬间不见了踪影。


威廉蜷缩在地上摸向自己的腹部,那把刀刺得有点深,但是没有办法也没有那个力气判断到底伤到了哪里,疼得他脸色发白,表情痛苦的扭曲在一起,他感觉手上黏糊糊的,使不上劲的下半身让他没有办法站起来。


他眼神涣散的侧躺着看向玻璃门,额头上的冷汗成股的往下流几乎都遮住了他的视线,在这种蚂蚁啃食的煎熬中穿着兜帽的青年奇怪的走进没有锁门的工作室。


“怎么没有开灯……”


发问还没有结束,他立刻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威廉。


“威廉!”奈布立刻扑过来,当然也立刻看到了他腹部的血窟窿,那里正往外不要钱的涌着血,威廉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怎么回事?”


“……不小心、玩大发了……”威廉冲他勾起一个安慰的笑来。


奈布心急如焚的拨通了急救电话,逼迫自己冷静然后急着找来自己的T恤按在伤口上止血,撕成条的衣物狠狠勒紧,但是因为伤口太深血还是在往外溢,因为失血威廉已经隐约有脱水的征兆。


救护车很快就赶到现场,医护人员快速给伤者带上氧气罩进行紧急输血,奈布陪同着上车之后立刻给杰克打了电话。


距离婚礼还有一个小时,裘克得知了这个噩耗。


“被人捅了?!”赶到医院的裘克几乎要拍碎抢救室的门,“他妈的谁敢捅老子的人?在哪里被捅的?”


奈布咬着下唇,担忧的望向抢救室的红灯,“惊魂工作室。”


“居然敢在老子的店里!艹!”

裘克双眼通红的开始打电话,他要查所有可能拍到犯人的监控录像,几分钟之后班恩发来一段奇怪的回复,他告诉裘克几个小时之前开始所有监控都没有工作,直到几分钟之前才恢复画面。


裘克皱着眉,表情阴郁的看向抢救室,但是没有说什么,抢救医师已经走出来了,取下口罩问了一个公式化的问题,“谁是病人家属?”


“我,”裘克立刻反问,“他怎么样?”


医生看了一眼病历,“伤者被一把长十公分的双刃匕首捅进了小腹,没有伤到脏器但是失血过多,伤口已经缝合了,孩子也很平安。”


“什么?”裘克抓住医生激动道,“你说什么?!”


医生被裘克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得病历没拿稳,用颤抖的声音道,“这位家属请你冷静一点,伤者很平安的。”


“我不是说这个,”裘克咬牙道,“你说他怀孕了?!”


奈布不由的皱起眉,但是裘克接下来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裘克揪着医生的衣领,“他体重下降的这么厉害还被人捅了,你跟我说他怀孕了?这小崽子不是要他的命吗,赶紧给老子把孩子拿了!”


“不是、”医生又惊又急,但是怎么都没有办法让急红眼的裘克听进去半句,“孩子不会影响的,伤者的身体素质很好……”


抢救室红灯转成绿灯,护士推着移动病床走出来,威廉做的是局部麻醉,手术中意识清醒,早就听到了门外的争吵。


“裘克,”他语气严肃,“你在干什么,对医生尊重点。”


被叫到的红发男人听见他声音后僵在了原地,慢慢的松开了揪着医生领子的手,威廉不再说话,护士继续推着他转移到普通病房,他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正在输血。


奈布等人立刻跟了上去,担忧的坐在威廉床边。


裘克站在病房门口,眼神犀利得像是要把威廉戳出几个洞,“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威廉轻描淡写道,“忘了。”


“别扯了!”裘克气得直跳脚,“多长时间了?”


躺在床上的黑发青年嘴角扯动着,“快三个月了吧。”


三个月,意味着在他第一次求婚之前就已经怀孕了,威廉在去咨询腺体切除手术的时候被查出已有身孕,威廉无数次的说过他有他的理由,但是裘克从来不知道也没有细想过是什么样的理由。


裘克一阵天旋地转,“你答应我的求婚是为了孩子?”


在病房里的奈布和杰克面面相觑着,他们不敢在这个时候插话。


“难道我要让他不知道父亲是谁吗,”威廉想要坐起来,麻醉的药效并没有退但是他使不上力气,裘克的提问触动了他最近一直郁结的心事,他语气有些激动,“还是说你希望我把他弄死,然后你好去和别人结婚,反正婚礼也被打断了不是吗!”


“威廉·艾利斯!”


裘克用一种可怕的声线咬牙切齿的喊出对方的全名,毫不停顿的把威廉从床上扯起来压在床头,根本没有顾及对方刚被捅了一刀,他真的快气炸了,“我们两个连结婚证都领了你他妈在说什么屁话!”


奈布唰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威廉刚缝合的伤口又开裂了,纱布隐隐透出血迹,针水瓶也在一旁咿呀的摇晃着。


裘克被这红色刺痛了双眼,他放缓了手上的力度,痛苦的把头埋进威廉的肩轻轻环住他,“你是不是知道了?”


场面一度沉默,奈布茫然的望向杰克,杰克轻声解释,“裘克他父亲想要联姻。”


这真的是现代社会吗?奈布突然对自己所处的时代产生了怀疑。


威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吐出两个字来,“离婚。”


“离个屁,是你说的不想让他不知道爹是谁吗,”裘克额头青筋直爆,“我就一个要求,如果医生说不可以生就不准生。”


威廉惊讶的张张嘴,声带没发出一个音节,之前惨白的和床单一样的嘴唇忽的有了些许润色。


“给老子一个月处理这件事,”裘克站起来,接下来的话是对奈布说的,“我去联系产科那边的医生,麻烦你照看他一下。”


被委以重任的奈布嘴角抽了两下,裘克第一次说话这么客气让他有些不习惯,不过这并不碍事,检查点滴的针没有跑偏,奈布强制他躺下休息。


威廉笑了一下,他客气的请杰克出去一下,有些事情想单独对奈布说,杰克挑眉看了他一眼,但是还是动身走出去,并贴心的帮他们关上门。


奈布不知道他的用意,只是皱着眉,“你体重下降是因为怀孕?”


“应该是,”威廉说道,“孕吐反应太强烈了,很难吃下东西。”


奈布忍不住小小的担忧了一下,他刚才急的都快忘了他也怀孕这件事情,所以这件喜悦的事情还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过就在他想告诉威廉这件事情的时候,威廉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奈布,那个歹徒应该是冲着你来的。”


知道威廉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奈布四肢发凉,一股寒意从脊椎逐渐往上攀爬着让他打了个冷颤。


“怎么回事?”


“刺伤我的那把匕首,”威廉回忆着比划了一个大小,“我不了解型号,但应该是军用刀,那把刀我取下来藏在沙发底下了,你回去之后记得把它收好。还有,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奈布红着眼睛看着威廉,“你把刀拔出来了?”


如果不把刀拔出来根本不会流这么多血,而且自己把刀拔出来已经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双刃的刀锋会再次把肉割开,但是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研究对方使用的武器,也就无从判断身份,如果裘克介入还可能会有其他各种问题,出于对朋友的考虑威廉选择了对自己最残忍的一种处理方式。


他露出从来没有变过的笑容,安慰似的拍了拍奈布的肩,语气居然还有些遗憾,“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奈布心情沉重的站起来,“谢谢。”


说罢他干脆利落的走出病房,毫不停留的往回赶。


杰克原本是想跟着上去的,但是奈布没有理他,这让他犹豫了一下,短暂数秒的犹豫让他错失了紧随其后的机会,眼睁睁的看着奈布的背影就这样消失在人群里。


心脏好像被刺了一下,杰克有片刻的恍惚。


奈布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工作室,室外的冷风挂在他的脸上让他的鼻尖泛红,他吸了吸鼻子熟练的开了灯和暖气,工作室里的血还有些没有干涸,顺着血迹奈布找到了藏在沙发底下的那把匕首。


他颤抖着洗干净刀刃上的血迹,来回查看着刀身。正如威廉所说确实是一把军刀,不过并没有军队编号,意味着这是一把未处在服役状态的刀,尽管如此这种刀也并不是平常人能够随意收藏的东西,地下黑市可能会存在。


奈布一边祈求着这只是单纯的一次意外,一边按照自己的方式开始翻找。


威廉只是说那个人好像在找什么,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找什么,一直管理着一楼物品的奈布也感到茫然,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东西被翻找过,这让他都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有人曾经在这里找东西,直到查到他的行李箱,他的行李箱一直处于锁闭状态,但是现在却被打开了。


不安在他的心中放大,他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东西是要在他的行李箱里才能找到的,所有的财务全在柜台,但是柜台里的财务分文未少。奈布把他的行李箱拖出来放在地上,因为把T恤挂在储物柜里导致里面的东西更是少的可怜,只有一件以前的外套、一包用过一半的纸,还有军装上的勋章。


找遍整个箱子都没有找到他放的好好的钢笔,奈布感到了疑惑,他和玛尔塔在毕业之后交换了彼此用了四年的钢笔作为临别的赠礼,这份珍贵的礼物一直被他小心的放在隔层里,不可能弄丢。

终于,奈布在拉链上方的小空间里摸出了那只早就没墨的钢笔。


但是这不是玛尔塔的钢笔。


这是他的钢笔。


奈布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将这只钢笔捏在手上,莫名加重的重量让他下意识的扭开了墨水肚,原本应该是吸附墨水的地方,此刻却有一个小小的圆柱形信号器,正随着时间有规律的闪动着绿色的光芒。


他突然想起几个月之前特雷西和他说有位女性来工作室找过他,但是不知道是谁,他当时也没有在意,因为特雷西说那位找他没有什么事情。


奈布眼前一黑,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在悄悄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天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就黑透了,外面阵阵妖风撞在玻璃门上,让人不由得害怕玻璃门会不会被撞碎。


被突如其来打断的婚礼还有不少新人们的亲友,正焦急的等待着威廉的消息,直到接到威廉安好的消息才将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夜晚的气温一降再降,在风雪中奔波的人们急匆匆的赶回温暖的家,互相联系着、安慰着,共同期待着明日再度相会。


看到杰克的瞬间,一直氤氲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奈布奔向杰克的怀抱,把头埋在杰克火热的胸膛里,撕心裂肺的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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